“那就好，别太辛苦了。”
......
目送苒苒离开后，凌渊坐在了沙发上
目光悠长
“系统，我有一个问题。”
“主人最好别问。”
凌渊：“闭嘴，给我听着。”
系统：“哦......”
接着，系统就听到了他系统生涯最无语的问题。
“系统你说贝拉喝了milk，然后进入了我手臂的契约空间里，是不是等于milk喝进了我的身体里？”
面对凌渊的问题，系统沉默了一会儿。
“本系统很好奇，主人为什么总是会思考些奇葩的问题。”
凌渊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到：“那个，贤者模式你也是知道的，脑子就喜欢钻研一些奇怪的东西。”
“偏偏这种东西一旦出现，就很难忘记了。”
系统：“......主人这是在欺负系统没对象吗？”
“我记得那个火影系统是个妹子。”凌渊揶揄道。
系统：“......”
如果可以，祂真的不想和这无良主人说话。
和系统聊了聊，发现对方全程摆烂后，凌渊就懒得和对方废话了。
直接去了楼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