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然而，想着想着，凌渊的面色就变了。
“按照你这么说，那么妖魔的空间裂缝也是世界意志开启的？”
凌渊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件事。
“叮！是的。”
“……”
听到系统的话，凌渊陷入了沉默。
良久，重重吐出一口气：“真是老谋深算，将所有生灵骗的团团转啊。”
“叮！新世界意志为了促进神话的降临，也为了短时间内提升整体实力，所以选择了筛选。”
“适者生存，一个实力与主世界相互持平的黑暗世界正是不错的筛选对向。”
凌渊算是明白了。
世界在逼迫人类进化，同时为了预防神秘意志，甚至选择了抱团取暖。
“那契约是怎么来的？”
“不清楚，被遮掩了。”系统道。
“你不是很厉害吗？”
“对方应该是和我同级的系统，而且主人，现在我并不是完全体。”
“原来你很菜啊。”
系统：“......”
会讲话就多说点！
“好了，关于现世界意志的疑问已经解决了，和我讲讲那个吧，被封印在世界之外的神秘意志。”
“你到底从碎片中看到了些什么。”凌渊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