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家珺急忙问:“井总你离过婚。”
“我……”井悦然怔了一下:“从法律角度來说,算是离过婚……不过我沒有过真正的婚姻生活,跟我前夫也沒发生过什么,”
“哦。”廖家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管怎么说,从法律角度來讲,你跟苍总也算二婚。”
廖家珺多少知道井悦然的事,不过了解的不是很清楚,此时这句话倒是直指人心见性成佛。
井悦然作为一个风生水起的职场白富美,不管家世背景还是身材相貌基本挑不出短处,唯一一条短处偏偏就是曾经离过婚。
严格的來说,离婚的责任不在井悦然,而且井悦然跟前夫也是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但就像廖家珺说的一样,毕竟井悦然离过一次婚。
男人离过一次婚是升值的,女人离过一次婚则是贬值的,这是井悦然心中隐隐的痛。
于是,听到廖家珺的话,井悦然就有点激动了:“二婚又怎么了……那个赵本山不是说过吗,二婚就是二锅头,味道更香,”
“我也沒说什么啊。”廖家珺还真不是有意讥讽;“这是事实,当然对井总來说无所谓,完全不用在意别人说什么。”
“我……当然不在意,”井悦然瞪着眼睛,问苍浩:“你在意吗。”
“当然不在意。”苍浩很大度的摆摆手:“幸福是自己的,让别人羡慕嫉妒恨去吧,”
“这才对嘛,”井悦然用力点点头,同时心里还觉得,廖家珺这个人看起來很直爽,其实腹黑得很。
不管怎么说,刚才苍浩和廖家珺之间的暧昧,井悦然不再追究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包房的门被人推开,一个人大步走了进來。
井悦然以为是服务员,颇有点不满:“谁啊。怎么进來不敲门。”
不过,來的不是服务员,用东北话说,是一个老炮子。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带着满身的江湖气,穿着一身名牌西装,衬衫纽扣解开两粒,露出脖子上拇指粗的金项链。
苍岳有点怀疑,他这条项链白天戴过,晚上是不是可以摘下來锁狗。
这个人长得膀大腰圆,脑袋和肩膀之间沒有过渡,也就是说几乎沒脖子。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炮子们发现在砍杀之中,瘦弱容易被戳到内脏,脖子又是致命弱点,于是让身体横向发展,又把脖子给进化沒了,形成现在这种刀枪不入的完美体形。
这个老炮子的相貌跟廖家珺沒有半点相似,偏偏的,廖家珺站起身很不情愿的招呼了一声:“爸,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