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浩同意了:“好。”
车子马上停了下來,苍浩跟谢尔琴科下了车之后,连声“再见”都沒顾上说,直接掉头离去。
安德烈耶维奇沒有停留,马上开车去换乘游艇,准备乘飞机去港岛。
谢尔琴科看了看周围,确定沒有人跟踪,问苍浩:“咱们接下來该怎么办,”
“去跟博尼会合。”苍浩嘿嘿一笑:“我估计,格罗斯一定会非常惊讶,沒想到又碰面了。”
联邦安全局赶到抓捕苍浩的同时,格罗斯掉头就跑,一向风度翩翩的他,这一次显得有些狼狈。
但他也只能这样,如果迟疑片刻,就不知道又要有什么变数了。
在不远处停着一辆车,上面等着一个司机,格罗斯上了车就直接吩咐:“开车,越快越好,”
司机还沒等发动车子,从斜刺里突然冲过來一辆越野吉普,“碰”地一声撞在了车子上。
格罗斯吓了一大跳,还沒等明白过來怎么回事,从越野吉普上下來一个黑人。
这个黑人长得实在太壮了,如同一栋会移动的墙壁。
黑人一拳捣碎了车窗,拳头直接落在司机的太阳穴上,司机甚至沒來得及喊上一声,一翻白眼就昏了过去。
格罗斯吓坏了,一个劲的嚷道:“你是谁,要干什么……你要钱是吗,我给你钱,我有的是钱……”
黑人一句话不说,跟着又是一拳,捣在了格罗斯的太阳穴上。
格罗斯一翻白眼,也昏了过去,黑人一只手把格罗斯从车里拖出來,直接扔进了越野越吉普的后排座椅。
随后,黑人上了越野吉普,扬长而去。
这一切都只在一转眼间发生,路人还沒等搞明白什么是情况,越野吉普已经消失不见了。
黑人一边开着车,一边拿出一瓶酒,用牙咬掉了瓶盖,往格罗斯的身上倒了一些。
很快的,车子來到一座酒店门前,黑人把格罗斯拖下來,搀扶着肩膀向酒店里面走去。
一边走,黑人一边还不住的埋怨着:“劝你别喝酒,你为什么不听,为什么不能尊重人家的风俗,见鬼,看你跟条死狗似的,”
马累这个地方不卖酒,但如果游客自己搞到酒喝,一般來说也不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