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谁经常处于爆表状态,那么一定会死于心脏病。
这两个警察就像木雕泥塑的一半,沈粲发了一会脾气,说话的态度有些软化了:“把你们领导请出來,我要跟他好好谈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就在这个时候,范文强推门进來了,其实他沒受多重的伤,脑门上只是磕了那么一下而已,却缠了好几圈绷带,远看就像戴着白色大沿帽,跟调去了交警支队一样。
范文强坐下來,冷冷的问沈粲:“知道我刚才干什么去了。”
“干什么。”
“验伤,”沈粲指了指那几圈绷带:“法医鉴定报告已经出來了,我头部伤口是你手中的酒瓶造成的,你已经涉嫌袭警,”
“放屁,”沈粲豁然站起:“你是自残,”
“坐下,”范文强摆摆手:“我们怀疑你酒后驾车,拦住你进行盘查的时候,你突然用酒瓶袭警,然后夺走了我的配枪。配枪和酒瓶上都有你的指纹,还有什么话说。”
“酒瓶是你给我的,枪也是给我的,”
“我给你的。”范文强很认真的问:“我有病呀。”
“你特么就是有病,”
“我警告你,你现在涉嫌严重违法,要是不配合我们调查,等于罪加一等。”顿了一下,范文强笑嘿嘿的问:“你说是构陷,有证据吗。”
沈粲当然沒有证据,傻眼了:“我……”
“我知道,你是二代,不过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范文强一字一顿的道:“要不要给你爸打个电话。”
沈粲还真就要这么说,沒想到被范文强抢白了,只好磕磕巴巴的道:“我要找律师……”
“找律师沒问題。”范文强又是嘿嘿一笑:“话说,你最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不把他一起请过來吗。”
沈粲一怔:“什么新朋友。”
“一个叫阿戈利的阿尔巴尼亚人。”
沈粲立即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苍浩注意到,沈粲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明显有些惊慌。
这位二代从小到大泡在蜜罐里,始终是小孩子脾气,不会掩饰情绪,怎么能瞒得过苍浩这种老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