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呈欢望着她，回忆了许久，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也许。”
是挺眼熟的。
盛璟觉得陆知雅的眼神有些古怪，于是下了逐客令，“陆家那边我会去解释，你可以回去了。”
陆知雅环臂看着盛璟，嘴角的笑意有些嘲讽：“就算你不去说，我也会去说的，谁愿意嫁给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呢。”
随后转身离开。
倪呈欢细品着这句话，偏头望着他，挑起了眉梢，“中看不中用？”
中看不中用的？
未免有些荒唐。
“你觉得呢？”他扬了扬眼角。
她耸耸肩，“我可不知道。”
盛璟笑了起来，“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要喝水。”她扯开了话题，不然今晚真的不用睡了。
“嗯，给你喝。”
第二天她睡到了中午的下午的三点，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宿醉的她头痛欲裂，跌跌撞撞的下床找手机。
是孟楠卿打来的。
“你在哪呢？”孟楠卿嗓子哑得厉害，像是干过什么。
倪呈欢抱着手机钻进了被窝里，蒙着被子声音有些迷糊，“在床上......”
孟楠卿：“跟谁。”
倪呈欢：“......我自己，还能有谁。”
孟楠卿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倪呈欢竖起了耳朵。
“你跟谁呢？”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