膈应得慌。
昨晚折腾到凌晨四点,她吃完午饭便开始犯困,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再醒来是被一个陌生电话吵醒的。
“你还真是狠心。”
是盛璟的父亲,他接到电话发现他儿子已经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他去查了酒店监控,发现自始自终出入房间的,只有倪呈欢和盛璟。
倪呈欢被吵醒情绪很不好,更何况他的语气不分青红皂白,她冷冷道:“你最好去问问你儿子做了什么。”
“你说什么.....”
还没等盛志渊说完话,她便挂断了电话。
两父子都那么讨人厌。
睡多了她有些难受,抱着手机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
躺得脑袋有些疼了,她才爬起来,浑身酸痛得厉害,好像被卸掉四肢又重装了般。
真是疯狗。她低骂一句,拿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偏头点燃。
按照盛志渊的电话,盛璟现在估计还没醒,她的确下手重了一点。
但他活该。
没一会儿,林森的电话打了过来。
“你干的?”他劈头盖脸的问。
倪呈欢指节夹着烟,抖了抖烟灰,“嗯,我干的,怎么了?”
“下手忒狠了,我给他做的手术,缝了好几针,”林森倒抽了一口凉气。
“什么时候做的手术?”她问。
“大概下午一点。”林森回答道。
倪呈欢扬了扬眉,估计是昏迷了很久才被发现的,她以为他能自己叫救护车,没想到竟然撑不过去。
“这是多大的仇?再晚一点就要失血过多,过去了.....”林森站在一个医者的立场,觉得她做得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