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拿破仑时代被军功和大法国主义包装起来的法国陆军都更要强悍。
仅凭这一点,周瑜的灵基就能算是个究极武器了。
红警里有它就没有尤里的事了。
一个不会哗变的军团,一整个不会哗变的近卫军。
历任死于近卫军的皇帝们都该笑出声来了。
也唯有操纵驱使着这一切的阿尼姆斯菲亚清楚事情的真相。
他所说的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先祖的荣光再大也无法照进当下半点,一味地死守着过去的荣光只会跟着破旧的船沉入海底。
怀着让愿望是考入一高成为政治家的大好青年变为每天只会精神的海军般的愧疚,阿尼姆斯菲亚对在战场上死难的所有士兵都抱着负罪感。
不论报以什么样的理由,杀人就是杀人,暴力就是暴力,这是再怎么样也无法美化的。
不应有职业以杀人为目的。
但阿尼姆斯菲亚依旧要去这么做,因为他需要这么做。
明知故犯,他才是那个最可恶的人。
“你在出神什么?”
穿破了嘈杂的厮杀声,恺撒的声音格外的明显。
没有给阿尼姆斯菲亚过多反应的时间,黄金的剑刃已经挥向了他的正面。
“战场上可没有发呆的余地!”
仓促间阿尼姆斯菲亚举起手中的短剑格挡,可寻常的铁剑在“黄之死”的面前就像是柔软的布匹一样被轻松地斩断。
“铿——————!”
最终黄金剑斩下的攻势还是被阻挡了下来,在外表好似黄铜的义肢上不得再寸进半分。
达芬奇所制造的产物又怎能是单纯普通的黄铜所铸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