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切都太晚了。
五更时分,西牧场的大火终于变小,南丰城堡的火却越烧越旺,甚至连结南北的浮桥,也被敌人给纵火烧毁,彻底失去联系。
李良辅满脸漆黑的回来了,看他的样子,西牧场的损失应该非常惨重。
他的身上还有浓浓的血腥味,应该是一怒之下把西牧场的守军将领给杀了。
可是这有什么用!
“报!”有探马从北边疾驰而来。
李良辅在兀剌海城北边百里范围里,撒了数百名探子,日夜侦探北边和东边过来的兵马。或许,这是他唯一做对的事情。
“北边来了大队人马!”探马浑身是血,背上还插着几支箭失,“他们的探马非常厉害,潜行无声地就把我们全包兜了,再摸着黑把大部分的探子给杀了。我...我是在大家拼死掩护下,跑出来的。”
“多少人?”
“前锋军就有上万。”
“看到旗号了吗?”
“陌生的旗号。”
“不是朱雀旗吗?”
“有一面朱雀旗。一个同伴临死前跟我说,他在月光下还看到了另一面旗帜,一条蛇和一只玄龟缠织在一起。”
“玄武旗。”谋宁克任失魂落魄地说道:“宋军在漠北整编出玄武旗,然后振兵南下。”
神情复杂的李良辅和谋宁克任一起,向北面眺望。
太阳徐徐在东北方向升起,金色阳光刺破天幕,向四处撒去。在天地之际,只见无边无际的黑色骑兵,披着金色铠甲,正缓缓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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