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承佑像是闷头挨了一棍。他发现大事不妙,自己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个时候他不再想起家里的万贯家财,美妻娇妾,而是想起了新政的总后台——官家的手段和魄力。
想着想着,他额头和后背流汗,身子虚弱得摇摇欲坠。
钱渊也是面色铁青,差点把牙齿都咬碎了。
陈师范等人却是欲哭无泪。人生的大起大落...真的是太刺激了,我们真的受不了。
叶逊看了看苏定波呈上的文书,随手递给了黄承佑——有本事你撕掉,这玩意统制司有底子,你恼怒撕掉,不仅于事无济,还多一条罪名。
也不想想,大宋跑海的,只要是用新式船只,无论军民,都能跟范东海扯得上关系。不是学生就是旧部。身为他的女婿,岭南海防统制司的门,比南海郡兵备司的门,要容易进。
“既然金利厂的民兵营编制是合法的,那么陈师范六人,当属诬告,要按反坐论!吴都厅,该你办事了。”
叶逊澹澹地说道。
“是郡守!”吴学良恭敬地应道,大喝一声,“来人,把陈师范等人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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