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米尔科夫斯基的声音响起：
“两位男士，请举枪。”
一个人的眼睛快速眨动着，一个人凝视着对方，整个身体都好像进行了慢动作。
口水吞咽……
“两位男士，请举枪！”
米尔科夫斯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面皮都抖动着，两人都开始举枪。
风吹动了他们白色的衣衫，衣衫隐隐带血。
“两位男士，瞄准。”
侧着身，他们都瞄准了对方。
米尔科夫斯基在两人中间靠后的地方，高高举起了白色的手绢。
瞬间，两人的头都不自禁地绷起一个斜的视角，眼眶瞪到无以复加的大。
枪在前面，身子在后面，仿佛几欲要和枪分离。
“一。”
“二。”
“三！”
白色的手绢落地。
“砰！”
“砰！”
伴着吐出的最后一口气，两道白色的烟雾贯穿了这四十步距离。
玛特廖娜哭着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