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种粗活儿,要不还是我来吧?”
“不用。”宴知淮从他手中拿过铲子,走到鹅卵石堆积的位置,用铲子把几块鹅卵石搬开,然后一声不吭地挖了起来。
方缇望着他沉默挖土的背影,抿了抿唇。
山上的风真的很冷,迎面刮过来如一把把刀子一般划在脸上,刺刺的痛。
但所有人一动不动,仿佛察觉不到寒风的冰冷,只默默地望着宴知淮动作。
直到——
坑都挖了近一米深,却还是什么都没有。
黎漾辰脸色一变。
“不可能,我记得明明是在这里的!”他脸上带着满满的不敢置信,当年的坑是他徒手挖的,根本就挖不深,按理说应该很快就能挖到的!
他跑回大树那儿,用手指摩挲着树干上的一个小小的“月”字,“这个月字是我刻的,那些鹅卵石也是我堆放的,没有错啊,姐姐就是埋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