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这个词语形容。
难怪连陆队都脸色变了，要抓这样一个嗜血的罪犯，真的周身都觉得凉飕飕。
这时，黎欢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问，“陆队，死者的头发还看得出来吗？”
“看不出来，头皮都没了别说头发。”陆队揉了揉眉，有些烦躁，“把尸体搬走其他都别动，再去现场搜证一下，说不定有留下的可疑线索，能发现死者的身份……”
陆队还未说完，南臻温淡瞥了一眼她，然后递过去手里一张照片，“时婳，这里有张头皮残留碎片的照片，你看看吗？”
听罢，黎欢立刻凑到了他的身边，虽然刚刚验完尸体，但他身上依旧一股清淡的气息，瞥了一眼那照片，然后若有所思眯眸，“有一半没有头发，死者可能是秃顶的中老年男人？”
这无疑和那个连环奸杀案的罪犯，联系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