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义儿担心少爷知道自己私底下去看过婉宁,便向他坦白:“少爷,义儿不敢瞒您。其实,义儿方才去李府上看过婉宁小姐了。”
高子昂用疑惑的眼神看他,义儿一下子就明白了少爷是在问“情况如何?”他便回答:“婉宁小姐很生气。您现在去,恐怕小姐她不会搭理。少爷,都怪您。现在连义儿都跟着您遭殃,连带着小的也不受待见。”
“这么严重?”
“不信,您就走着瞧喽。”
待高子昂来到婉宁的房间,刚踏进房门,确实如义儿所言,婉宁一看到他,顿时火冒三丈,冲着他嚷道:“出去!”
高子昂上前一步,意图接近:“婉妹妹!”
“出去!”婉宁边说,边将他往外推。
高子昂无奈,只得退了出去。刚出门,只听“咣当”一声,门被婉宁果断地给关上。他硬生生被关在了门外。说什么做什么都徒劳无功,两人一起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
高子昂孤寂地呆站在门外,义儿走上前来:“少爷,看吧,不让进啊。”
“婉宁这小丫头,气性就是这么大。”
“可少爷您不就是喜欢吗?”义儿问,“少爷,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回府吧,婉宁是真的生气了,等她气消一些再来。让她冷静几天。”
说完,两人都耷拉个脑袋离开了。
婉宁躲在屋子里,一肚子愤怒再次化作汹涌的眼泪,她趴在床上,传出一阵阵“呜呜”声。
一直到中午吃饭时,燕儿觉得婉宁稍稍冷静了,便进屋试图安慰。
“小姐,您说您这是何必呢?少爷来,就说明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不对,您为何不给个机会呢?”
半天,婉宁才哑着嗓子说:“燕儿,你总是替他说话。”
“小姐,我不是替少爷说话,奴婢是替小姐着想。”
婉宁用锦帕包裹着高子昂赠给她的定情信物,那个她一直当作此生最宝贵的礼物——玉佩。锦帕上是亲自绣的“安好”两个字。安好的意思却是从此以后各自安好。
她把给萧飞燕,“我不想看见他,这些你替我还给他吧。”随后,又回去坐着。
燕儿先是一惊,试图劝她:“婉小姐,您真的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