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骏铭自然是念他的好,始终如一,不曾离去。自身落魄,他还不时来牢里探望。
这么多人来探监,通行无阻,看来皇上并没有很绝情。
封得瑞见婉宁他们来,自觉离开。
高子昂上前道:“父亲,您可安好?”
高骏铭瞪了一眼婉宁,没有理会二人。
高子昂又说:“父亲,此番不能全怪婉宁。”
“你是专程跑来为她开脱的吧?”
“父亲,您知道来龙去脉,又何必这么说呢?”
婉宁也上前:“叔父,您凭良心说,一直以来您对父亲所做的一切,不应该给一个交代吗?”
“你个小丫头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朝政大事,哪是你想得这般简单!”高骏铭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你也只知道公报私仇。若不是皇上护着你,哪容得你这般猖狂?”
“叔父您世事洞明,怎么会认为是皇上护着我呢!我给皇上提了个头儿不假,可还是朝臣们左右了皇帝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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