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跟着十数个黑衣,只不过这些黑衣的袖口全都绣着三道以上的金边,而柴牧只有一道金边。
他们的更后方,是密密麻麻数之不清的黑衣。
“你是何人,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已经犯了重罪!”
领头的中年男人喝问道,身上气势爆开,空气随之压抑。
不过见识过柳长青刚才出手的沈前一点都不慌,因为和柳长青比起来,这种程度的气势就是个弟弟。
柳长青先没理会中年男人的质问,他似乎还在消化沈前所说的东西。
“丫的,对付你一个小毛孩,竟然搞这么复杂,真他妈阴险。”
柳长青感慨了一句,这才转头看向中年男人,“武法局长?”
“是我,你是?”
中年男人似也察觉到柳长青不是弱智,而且隐约觉得对方有几分面熟,因此他没有急着上前,停了下来,略带谨慎的答道。
“赵广寿?”柳长青再次确认道。
“你到底是谁?”中年男人眉头紧皱。
“看来是了。”
柳长青笑了笑,转头看向沈前,“需不需要留给你以后自己来?”
“算了算了,我怕麻烦。”沈前赶紧摆手。
“我还以为像你这个年纪的应该会热血上头,一口应承下来呢?”
柳长青被沈前不按套路出牌的回答搞得一愣,随即失笑,“也罢,今天帮你处理干净,就当是见面礼吧。”
柳长青话音落,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空气之中,传来了一道不太明显的闷哼声。
当他再出现的时候,是在那一堆金边黑衣的中间。
一众黑衣先是一怔,刚想有所动作冷汗就各自顺着额头留了下来,因为柳长青的手上拎着一个赵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