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铁画银钩……好吧,实际上是有点丑的六个大字,教室里再度响起了窃窃私语声。
有人若有所思,更多的人则是茫然。
而程山河则是眼睛微微一眯。
“什么是炼药的可能性?”
沈前手撑在讲台上,目光扫过那一张张年轻的面孔,缓缓开口。
“它有很多重含义。”
“可以是药物搭配上的可能性,也可以是药理试验的可能性,还可以再延伸一下,甚至是炼药器具上的可能性,乃至……颠覆传统药方的可能性!”
“甚至,抛却一切固化思维的可能性!”
因为找不到座位而搬了个小马扎坐在最前面的卫思鉴,埋头疯狂记录着沈前说的每一句话。
在他身后,是同门的师兄弟们,有几个还在靖城见过沈前。
他们此时不太能理解沈前说的这些,总觉得好像很有道理,又好像是废话。
见卫思鉴奋笔疾书,一个师妹忍不住问道:“卫师兄,你都听懂了吗?”
“当然……没有。”
卫思鉴头也不抬,“但沈哥说的肯定没错,难得今天他要说两个小时,老子先记下来,回去再慢慢偷……消化,啊哈哈哈!”
异常亢奋的卫思鉴连粗口都爆了出来,听得身后的师兄弟们直翻白眼。
老师讲课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认真过。
“是不是觉得我在故作高深?”
好似看到了许多人眼里的不屑,沈前一笑道,“行,那我就用实例来说明。”
“初级药剂中,有一个在座许多人应该都接触过的药剂,叫做锻体合剂。”
“在座应该不少人都自己炼制过吧?”
面对沈前的提问,有近乎百人都举了举手,示意自己炼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