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质疑我吗?”贝奇开始有点愤怒了。
“不,贝奇,你听说过另一个人的名字吗?玛丽·沃勒。”
“没有,从来没有,这与我妻子的名字有什么关系吗?”
“沃勒是你妻子爸爸的姓氏吗?”
“对,尽管如此,这跟我和我的妻子一点关系都没有。”贝奇想到了另一个人:“没准是他别的什么亲戚。”
“那个死了的情妇叫什么?”米尔急切的问。
“你让我想想。”
“加布丽艾拉·艾德文。”他说。
“她有孩子吗?”
“我不知道。”贝奇有些厌倦了米尔提问。
“我要离开了。”
贝奇说完,便十分灵活地跳下了船,跳上了岸。
米尔立即转过身就叫住他:“等等,贝奇。”
“如果说,你的妻子没有死,真的费城的,那么你会跟我一起去吗?”
贝奇的脚步从匆忙改变成迟缓状态,但他没有回头:“她死了。”
“贝奇!”米尔嚷道。
米尔依然相信玛丽·沃勒的存在,几乎象征着莫嘉娜·沃勒,或是加布丽艾拉·艾德文其中一人还活着。
“假设她们一个都没有死呢?”米尔凑过去说。
“爱德华侦探先生,你超乎了我的想象,我不得不佩服你,像你们搞刑侦的人,想法甚至比我更加疯狂。”
“不,贝奇,听我说,玛丽·沃勒是巫师,她现在仅仅只有十岁左右,我不确定你的妻子是否是在十年前出现了意外。”
贝奇停住了前进的脚步,扭过头瞅着米尔:“这的确是十年前的事儿,不管你说的那个家伙在哪,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包括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