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蒂尔达感觉米尔的想法似乎与别的人有点不一样,尤其对线索和推论的思考方式,简直是一个极其怪异的想法。
“误导?你继续说。”
“它的出现从表面上来看是在贝奇出现之后,实际上是同时出现的。”米尔低着头注视着它说:“如果你知道了奥马尔的那种嫁祸手法,我想你现在一定会同意我的做法。”
“奥马尔的事儿我听哥哥说了个大概。”玛蒂尔达用手捋了捋额头前方的发丝,因为挡住了她看向米尔的视线:“他想要把谋杀案的凶手嫁祸给整个法兰西区的警署,那是他的仇恨导致的。”
“是的,玛蒂尔达,你需要知道最重要的一点。”米尔来到玛蒂尔达的身边说:“塔比特先生妻子的死,是发生在奥马尔被抓之前,他们的手法几乎相同,都是嫁祸,只是目标不同而已。”
玛蒂尔达微微地皱了皱眉:“奥马尔是要嫁祸给警署的人,而杀害塔比特先生妻子的凶手是要嫁祸给别的人?”
“你真聪明。”米尔夸赞她说:“或许是贝奇,或许是没有出现的那个。”
米尔指着瓶子说:“我要做的是引导凶手的下一步将要杀害的人,我们要赶在没有出现的那个人之前,将凶手抓到。”
“真的吗?”玛蒂尔达顿时感到不可思议,她没有想到米尔会用这样的方法进行破案:“凶手会上当吗?”
“瓶子里的酒若都没了的话,我想凶手是会上当的。”米尔说:“刚才我寻找瓶子的时候,发现极其重要的一个重要信息。”
“什么信息?”
“就瓶子口的指向的方位。”
米尔用手指着身体的左后侧说:“那里是我家的方向。”
“难道凶手的下一个目前是你吗?”玛蒂尔达的脸上开始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
“不,不是我。”米尔摇了摇头:“应该是塔比特先生。”
玛蒂尔达听的有点懵了。
米尔解释说:“那是大概的方向,我认为,这是奥马尔与那个凶手之间的某种传递信号,酒位于瓶子的三分之一,如果酒被到空了,瓶子不见了,就说明任务失败了,相反,将酒灌满,说明任务就是成功了。”
“毕竟在奥马尔被抓以后,法兰西区警署里一定有了动作,所以我让暴风雨来干扰它。”米尔说:“至少我可以让凶手短暂的陷入思考之中,这样,我可以进行另一个计划等待抓捕。”
“它在我们离开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她好奇的问。
“有可能会找不到,即使找到了,酒会被灌入一部分,多出三分之一,至少它不会被灌满。”
米尔的脑海里在琢磨着酒瓶子能表现出来的信息,却还是无法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