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茗似乎现在才注意到并开始思考这个问题,须臾,道,“习惯使然。在这种黑暗阴森的地方,揽住女子的肩安慰她们不要害怕,不是常理吗?”
半月道:“对不起,我并不害怕。”
“……”谢怜听懂了,这就是裴茗无意识手痒了而产生的悲剧而已。裴茗好容易扯下了那条蝎尾蛇,左手已经肿起了一大片。他道:“快给我解药。”
半月道:“对不起,我身上的善月草用完了。”
谢怜道:“没事,裴将军你是神官,一会儿而就消肿了。”说完便回头,继续研究墙壁。忽然,目光扫过一处黑壁,瞬间凝住了。
他道:“各位,快来看,这墙里还留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