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流愣了愣,“来抢酒的?”
“臭小子哪这么多废话!把酒给我,饶你不死!”
吴君志下意识低头看去,看见乞丐右脚是断趾,忽然想到了什么,面色惨白下来,踉跄后退了几步。
客栈外,管家徐德忠察觉到吴君志的异样,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喊道:“吴家珍酿无数,保证公子喝个饱!”
两个都是聪明人,一个是关心棋局,一个是关心救人,全都心念念不能功亏一篑,全在劝眼前这个男人先退避三舍。
但瑰流并不打算退让,甚至从未想过退让。
为什么?
因为这酒,是要送瑰清的!
哪怕天下第一来抢,也不好使!
瑰流猛然握住渌水,拔鞘而斩。
一道青色刀气,朝那个酒徒之人拦腰斩去。
“冥顽不化的东西!”
一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铁剑,甚至都掉了茬,竟轻松将剑气砍断。
瑰流内心一凛,不知对方底细,绝不能托大,当即握住背后诛仙,自身能够动用的帝王气运已经所剩无几,但撑上几分钟足矣。
乞丐酒徒却瞬间来到他的身前。
“狗屁的气运,滚!”
酒徒重重踹在瑰流胸口上,这一脚让瑰流觉得血海翻涌,全身经脉都要断裂,心脏好像要被踹碎。
众目睽睽下,那先前还是无敌之姿的白衣,此刻竟是倒地不起,呕出几大口鲜血,模样极为痛苦。
吴君志面色惨白像阴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棋局早就被看透了?这是一手后发制人?
房间里,王姒之听到客栈外的巨大动静,眸子里充满担忧。
白猫在她怀里蹭来蹭去,企图要她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