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王妃亲自来救她出水火,只怕没少求王爷。
斐姬未说话,便先哽咽。
“王妃,婢妾什么都没做!”
“我信你。”
斐姬将她给养母令牌的事情告诉了王妃,以及在悬镜司招认是怕连累养母。
崔彧听她说完,缓缓睁开眼,眸色浅淡,声音清冷。
“你跟你父亲的信是怎么回事?”
斐姬跪下,哭得梨花带雨。
“斐家被抄家的前一日,嫡母来看我,带着那个匣子来,我没打算用嫡母给的东西,所以那匣子我也未曾翻动,不知道里面内有玄机,王爷明察。婢妾受王爷王妃庇佑,又如何会去做这些事情!”
崔彧向来不轻信任何人,斐姬纵然哭的再真情意切,他都未动任何的恻隐之心。
反倒是旁边的小七心疼坏了,伸出手抱着斐姬,帮她抹着泪,哄着她:
“斐姬姐姐不哭,我跟王爷都相信你。”
崔彧颇为无语的看了小姑娘一样。
他说相信了吗?
他伸手将小七拉了回来,自己的身体还不舒服,现在倒是有精力去哄别人。
“悬镜司会调查清楚的,如今人你见到了,可以回去了吧?”
不提悬镜司小七还不生气,看着斐姬身上穿着单薄的求医,三月的天气,夜里凉的很,那地牢更是阴森。
他们就这样对斐姬的?
“我要带斐姬姐姐回去。”
“等悬镜司调查清楚后,自然会还她清白。”
“我今天就要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