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心中还对此事没有释怀,不准本王近身。”
段成风心里憋着笑的,但是不敢表露出来。
“前些日子,属下跟镜明一起饮酒的时候,听镜明说起那鲁王世子,说是他府中姬妾,多数是他强掳而来,并非自愿。只不过这鲁王世子颇有些风月手段,与那些姬妾燕好之时,会用些宫廷密药,那些女子无不趋之若鹜?时日久了,便都对这鲁王世子死心塌地?言听计从?都乖顺的跟小羔羊似的?不若王爷也......”
段成风话还没说完?被崔彧冷冷的扫了一眼。
“她是本王的王妃,岂能用这等婬邪手段!”
段成风只觉得脖子后面一凉?心想,这不是为了他的夜生活着想嘛。
可见王爷执着的不是身子?而是那颗心。
“王爷如今对王妃千依百顺,言听计从?王妃若是还生气?属下也不知道如何了......”
崔彧挥挥手让他出去了,颇为失望。
他在外院的床榻上躺下的时候,只觉得床榻太硬?枕席太硌得慌。
连这帐缦都不顺眼的很。
他看着床榻边上不远处的菱花镜?这是那段时间她在这儿住的时候置下的。
当初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在这菱花镜前,妆台晃动?妆奁散落一地。
他隔着镜子?跟她目光相交?胶着处,无不是他们恩爱的回忆。
崔彧越想便越睡不着了?原以为在她身边会难受的睡不着?如今在外院也是。
崔彧豁然起身?披了衣袍回了朝暮苑。
段成风在外吓一跳?看着王爷满身气势?举步间带风,心想,莫非王爷要回内院重振夫纲?
段成风心中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和兴奋。
他是近身护卫,若是王爷强来的话,说不定今晚会折腾出些动静。
为了自己后半夜好过,看来得离远一点。
崔彧回了朝暮苑后,长乐惊讶于王爷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