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了陆伯山一会儿:“此事容朕再考虑考虑!”
陆伯山和魏阁老出了御书房,俩人走时的步伐沉重多了。
“陆侯真要再去南疆?”之前被冤只怕就是南疆人的报复,如今再去南疆岂不是送上门去。
陆伯山点头,他是当年的主帅,谁都没有他更了解当地的情况。
“陆侯为我大齐的忠心和魄力实在让老夫佩服!”魏阁老这话是由衷的。
陆伯山朝魏阁老拱拱手:“阁老谬赞了!在下也不过是在其位谋其事,食其俸禄忠君之事罢了!”
他不是没想过和夫人女儿过太平日子,可这大齐若不太平了,又哪里有太平日子可过。
总得有人牺牲不是?身为大齐武将,在战场上拔刀的那一刻,便得做好死的准备。
宁死在对手的大刀之下,也不能让自己的宝刀生锈,盔甲蒙尘。
陆侯今日的脚步格外沉重,不知不觉间竟是到了女儿的海棠院。
“爹爹可是有心事?”陆瑶给陆侯泡了杯茶,让房里的小丫鬟都出去,只剩下父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