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赵院长在张凡耳边悄声问,“那戏服——”
张凡轻轻一摆手,示意赵院长别作声。
张凡虽然看出了戏服的问题,但若是此时就提出来,赵老爷子未必相信,结果弄得大家都尴尬。
张凡一转身,背着手去看墙上的古画。
“呵呵,这几幅画,虽然年代久远,但没有名家之作,让张医生见笑了。”
赵院长见爷爷得意地自夸戏服,担心引起张凡反感,故尔谦虚地道。
张凡笑道:“赵院长过谦了。这几幅画虽然没有名家之作,但其年代之古远,足以令人刮目相看。”
他伸手指点着一幅春日松溪骑驴图道:“这幅画是这些画里年代最古远的吧。”
赵老爷子一惊:“张医生鉴画功力如此了得!”
“呵呵,只懂一点点。”
赵院长忙问:“你能挑出哪幅画是年代最浅的?”
“这幅吧。”张凡指着一幅竹兰图道。
“这幅确是如此!”赵院长含笑道,同时看看爷爷。
老爷子拍起手来:“张医生真是神眼!不瞒张医生说,这幅画是家父亲手所绘,至今不到一百年。”
这时,保姆过来请大家去餐厅吃早茶。
三人在餐厅落座,享用清淡可口的早茶。
赵老爷子只喝了两口莲子羹,便放下碗筷不吃了。
而赵院长趁老爷子去洗手间的当儿,问张凡:“怎么样?在老爷子卧室里发现什么没有?”
“戏服!满满的血阴气。”
“果真是戏服的事!”赵院长放下杯子,小声道,“不过,我爷爷特别喜欢那套戏服,若说它有问题,恐怕他不容易接受这个事实。”
张凡微笑道:“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