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蒙愣了一下，弄明白张凡的问话之后，扑哧一声笑出来，“内家功？我还有外家功呢！告诉你，除了瑜伽，我从没练过功！”
“那为什么你的眉心有火丹？”
“什么火丹？小凡，你炼功没有走火入魔吧？”林巧蒙嗔了一句。
张凡没有回答，用神识瞳上上下下，把林巧蒙看了个透。
林巧蒙被张凡看得害羞起来，大概感到这样跟张凡呆在一起涵花会有想法，便骂了一声：“看什么看？耍流珉？”
说着，急忙跑出去找涵花。
张凡困惑地看着林巧花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的手指：明明刚才有内气感，她怎么不承认？
正在这时，张凡脑海里突然一层明亮之光升上来。
这光有如初升的太阳，从海上跳出来，照亮整个身心。
在阳光之下，影影绰绰地看见林巧蒙在村路上急急向前赶，路过大椿树，路过村委会，在水井边站了一下，然后继续向前……
整个过程，像是电影放映一样。
是幻觉吧？
张凡摇了摇脑袋，想把这些影像从脑海中删除掉。
然而，越是摇脑袋，影像越清晰，仿佛镜头拉近，能看见林巧蒙的眉眼了……
咦？
张凡猛然醒悟：不是林巧蒙有功夫，而是自己添功能了！
应该是！
前几天师父在群里跟他说过，他进阶了。
进阶，意味着内气到达更高的气层，更高的气层，可以透过三维空间看到四维去，因此能看见林七蒙的影子。
那么，为什么能看见林巧蒙的身影，而看不到涵花？
想了一会，忽然醒悟：应该是刚才在林巧蒙眉心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