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半信半疑,有几分遗憾地在脑袋里打转儿:如果真有法器的话,现在也晚了,海鲇鱼被剥皮了,穿山甲烧成了灰……
想到这,相当懊悔,急忙放下手机,拔腿便往海边跑。
巧花在后边喊道:“你去哪里?”
张凡也不回答,巧花便跟在身后跑起来。
两人一口气跑到鲇鱼洞前。
其实张凡老远就知道没戏了。
当时穿山甲是在海滩上烧的,至此已经过了一天,这期间潮起潮落,沙滩早被打得平平展展,哪有半点烧过的痕迹。
巧花追过来,气喘吁吁地问:“你到底丢了什么东西?”
张凡叹了口气:“可能是一件千古奇宝!”
“奇宝?”
“是一件大法器!”
“法器?”
“可惜了,可惜了,失之交臂!”张凡望着大海,有点望洋兴叹地号了两声。
“算了算了,别可惜了,该是你的总归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不要强求。”巧花拉了拉他,“回去吧。”
张凡没有巧花那么淡泊开明,心里十分遗憾。
两人向回走,路过村医务室门口时,张凡突然想起来那个男人的病情,便对巧花说:“走,进去,我有点事。”
两人走进医务室时,见小英子正在配药,她面前摆着好多药材药末,她正在用天平称药。
看见张凡和巧花走进来,她笑着让座,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张神医,我瞎配呀,你可不准笑话我。”
“瞎配哪行!”张凡凑上前研究了一会她的方子,点点头,“不错,药理准确,用量适合。”
“谢谢神医夸奖。”小英子含笑道,然后飞了巧花一眼。她这一眼,有点冷冷的,心想,这个娘们儿,紧跟着神医做什么?难道怕别的女人把神医吃了?
张凡指着方子问:“这味甲灰是什么?是海龟壳烧的甲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