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叹了口气，拔出精龙剑，将五个女子身上的绳子全部割断，“你们赶紧穿上衣服，别洗澡，把老家伙的体液证据收集起来……”
几个女子忙到柜子里把自己的衣服翻出来，七手八脚地往身上穿……
张凡不忍看这繁花似锦的场面，只是脸红耳热地看了半分钟，便背过身去，走出卧室。
万穷被点了瘫穴，手脚不能动，但五官没问题，此时他见张凡眼里冒火地走过来，知道自己此劫难逃，索性闭上眼睛。
“装死猪？”张凡点开他的瘫穴，怒道，“五炎诀？你为了炼这个毒功，到底毁了多少女人？”
万穷一声不吭。
“好吧，你不跟我说，那就去局子里交待吧。”
说着，掏出手机假装拨打吴局长的手机，其实他摁的是空号：
“吴局，是我……”
万穷一听，惊慌地跪了起来，双手抱住张凡大腿，“张神医，张神医……别报警，别报警……我交待，我全交待……”
张凡把手机放下：“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