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允歌的卷面成绩一行，却是满分！
这情况不止是何故英，连裴允歌也看得清楚。
明艳精致的眉眼看上去散漫，却舔了下牙尖，多少有点脾气上来了。
这种烂招数也开始往她身上用了？
“李老师，这什么意思？凭什么裴允歌卷面成绩满分还垫底？？”何故英站起来质问。
“还要问为什么？裴允歌自己不清楚吗？”
李老师冷笑，“试卷被偷走这件事，大家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想给那个人最后一个机会！
结果呢？裴允歌啊，你还真是胆子大，把答案背得这么滚瓜烂熟，用了不少功夫吧？”
这话，让前面的郭青凝稍微安心，但却无法平静。
因为倒数第二的那个男生，就是给她答案的人！他也被发现了！
她没办法确定，董程会不会供出她。即便当初已经说好了。
“我公私分明！除了你裴允歌，还有我们班的董程，是嫌疑最大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李老师说完，董程脸色发白。
他连忙摇头，“老，老师，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不是故意的。”
“董程，你好好说，这件事谁是主犯。如果你解释清楚了，我可以请求上面从宽处理。”李老师道。
董程低着头，眼珠子转得勤，身子也在发抖。
不久。
他便咬了咬牙，忽然指住裴允歌，“老师！是她怂恿我的！”
郭青凝彻底松了口气，嘴角也微微勾起。
“你少胡说！”何故英喝斥道。
“何故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