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虽受母皇特许但是他并未像我们一样深入猎场,估计也就是在猎场周边转了一圈。而且他今日事多,等下宴会他还为母皇安排了惊喜……”
说着说着,虞琴的声音逐渐变小,到最后没了话音。
她很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和池音说这么多的话!
“原来如此。”
池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子道:“孤没别的事了,不耽误你狩猎了。”
虞琴巴不得离池音八十丈远。
听到这话,立马走人。
很快消失在池音的视线。
“出来吧,别躲着了。”
池音抬头望向容言之的藏身之处。
她一直都知道容言之在哪儿藏着。
容言之的眸光骤然一凛。
她果然是深藏不露。
其实池音一直都知道容言之藏在哪里。
刚才她问虞琴关于林迩的行动也是问给容言之听的。
告诉他别在猎场傻等人了。
池音摸着钱袋子等了片刻,容言之都没有现身。
又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池音忽然勾唇一笑,轻软喃喃了一声:“怎么还怕见人呢?”
树上,容言之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唯有仍在颤动的树枝树叶证明,刚才曾经有人停留过。
池音摇摇头,牵马走出猎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