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街的灯光一盏盏亮起,冬雪缓缓地落下,雪花在昏黄的光线中轻轻地旋转着。
路灯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加长车,温岁穿着黑色的丝绒裙,外面随意地披着黑色的狐狸毛披肩,皮肤白皙,身段婀娜,她刚从车子里出来,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替她撑着伞,她笑着搂住了男人,吻在了男人的喉结处。
就问,谁看到了这图,加上两人的背景人设,会不想磕cp呢?
温岁很满意,因为最近谢延舟都没去找闻柚白了,她很享受这种,在无形中赢了闻柚白的快感。
这天,温岁在谢延舟的办公室里玩手机,她们的小群里正在说闻柚白。
“祁之正刚被他妈妈收拾了,因为他妈知道,他好像对闻柚白起了心思,不知道闻柚白进律所的事情,有没有他帮的忙?”
“肯定有的吧,不然闻柚白哪里有那个本事?”
“祁之正连手里的项目都介绍给了闻柚白,男人一旦被诱惑,真的是……”
“还是岁岁好,而且,谢少爷才是真爱她,爱了这么多年的深情,岁岁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弄来,他就是岁岁的百宝箱。”
温岁抿了抿唇,深情吗?深情的人会这样么?
可是,她身边的男人好像都这样,更多的男人比谢延舟渣多了,坏多了。
谢延舟是她身边大多数人都会夸赞的好男人,他们说他爱她无法自拔,为她可以做任何事情,他们说,当初她赌气离开后,他把自己困在房间里,再出来的时候,暴瘦了很多斤,几乎折磨得不成人样。
她想,这也不重要了。
延舟跟闻柚白这段她可以原谅,因为,她也跟别人在一起过。
温岁想到这,拿着手机走到了谢延舟的身边,笑着问:“祁之正是真的想追闻柚白吗?他家里不是想让他娶一个对家里有帮助的女人么?他找了闻柚白,一点用处都没有。”
她心里虽然恨爸爸要分财产给闻柚白,但她找了舅舅,舅舅说,她爸爸不会的,只是拿这个骗闻柚白,何况,有他在,绝对不会让她爸爸把闻家的东西分给许茵母女俩。
谢延舟按着鼠标的手,顿了顿,抿着唇,目光依旧盯着屏幕,浏览着文件,嗓音淡淡:“祁之正?他怎么了?”
“陈桑跟我说,祁之正被他妈妈骂了一顿,他好像昨天又跟闻柚白吃饭了,被陈桑家里撞见,就告诉了祁家。”
温岁见谢延舟眉间神色冷淡了几分,便笑着问:“你舍不得闻柚白?”
谢延舟没说话。
温岁又道:“你以前答应过我的,我愿意回来,你就会跟闻柚白分开。”她有心试探,声音里便多了几分悲伤,“你是不是,觉得她为你没了一个孩子,所以你觉得对不起她,还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