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桁很好哄,也为人认真:“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电话里一阵寂静,只有两人隐约的呼吸声,悠长绵绵,莫名有点尴尬和暧昧,她抿了唇问:“你有什么事么?”
“想见你。”他向来打直球,或许也有酒精的推波助澜,他笑了声,“柚白,下雪了,记得我以前说的吗,我想跟你堆年年冬天的第一个雪人。”
闻柚白很冷静:“这不是冬天的第一场雪了。”
他认真反驳:“可是现在农历新年第一天啊,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很漂亮,很好看。”
闻柚白不说话。
他说:“雪好大,很冷,我就在你楼下。”
“哪里的楼下?”
“谢延舟的房子。”
闻柚白很无奈,说:“宁桁,我真的不想害你,我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吧,你也知道,我跟谢延舟在一起,这是谢延舟的房子。”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被你害,柚白,你从来没给过我选择的机会。”他的声音散在了雪夜里,竟是控诉,“你只会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