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看得心痛,这对狗男女啊,还互相关心,真正受伤的人是他的好兄弟谢延舟。
徐宁桁又道:“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也担心延舟哥,我的腿不疼了现在。”
“真的吗?不要逞强。”
徐宁桁弯起唇角,温柔似是春风:“不疼,走吧,我们一起去看延舟哥。”
乔觉得,这个徐天才变坏了。
等他带着这两人,推开病房的门,见到趴在病床上的谢延舟,那张英俊的面孔从楚楚可怜到冷若寒霜,他就知道他完蛋了,而且,谢延舟好像还为了迎接闻柚白的到来,把自己的上衣脱了,赤裸着,露出了隐隐渗血的绷带。
而刚刚他出门的时候,谢延舟分明还穿着宽松的病号服。
谢延舟面无表情,眉眼凝结寒霜,他看着闻柚白推着徐宁桁的轮椅进来,她站在他的身后,就像是夫妻二人,而徐宁桁顶多就是腿骨折,没有一丝血迹。
他的心就像是泡在了腐蚀水中,眼睛里却下起了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