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会滑雪啊,居然还有人不会滑雪,好丑啊。”
“土了吧唧的。”
她当时鼓起勇气,再次尝试,但一次摔得比一次惨,直到最后扭到了脚踝,疼得她受不了,爬不起来,那些人除了嘲笑就是嘲笑,她委屈得眼泪就在眼眶边打转。
“闻柚白不会要哭了吧?”
“哭了就好笑了,她自己摔倒的。”
而温岁呢,她做了什么呢?她明明就会滑雪,却要从初级道滑下去,然后快要靠近摔倒的她的时候,忽然惊慌失措地尖叫:“快让开,我控制不住滑雪板了,天哪……”
然后,温岁整个人就撞在了已经摔得爬不起来的她身上,脚踝传来的钻心疼痛让她脸色苍白,冷汗涔涔。
谢延舟滑了过来,却只关心温岁摔倒的事情,没人在乎她才是受了二次伤害的人。
……
时至今日,谢延舟依旧那样清隽,对着外人面色冷若冰霜,对着她却温和了许多,施展着他为数不多的温柔。
她没想看明白谢延舟,她也无法看懂他。
谢延舟抱着她的腰,海水扑腾在她身上,她迎着阳光,淡淡地说:“你知道,我是怎么学会滑雪的吗?”
他手上的力道一点点加重,一个诡异的念头浮现,却来不及阻止,还是听到她提起了徐宁桁的名字。
她就是成心的。
他心脏某处被什么东西啃噬了一口。
“那我现在教你冲浪,会滑雪之后,冲浪就很简单了,你也会游泳。”
她很浅淡地笑了下,就是拒绝了。
*
闻老爷子很满意闻柚白最近的工作成果,他还跟闻柚白聊起了投资的事情。
闻柚白就想起了温先生,便问:“爷爷,我之前认识一个投资人,他也姓温。”
闻老爷子何其敏感:“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