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初见之时的那个,白衣少年,干净清澈,会对着她笑得温柔腼腆,会给她辅导作业,会小心翼翼地陪伴在她身边,不惧流言,梦里他拿着一叠信纸跑得很快很快,气喘吁吁地站定在她面前,笑容比身后的阳光还要璀璨,模糊了面孔。
他说:“柚柚,别被谢延舟骗了,这些信都是我写的。”
谢延舟的一颗心一晚上被捅了好几次,闻柚白连梦中都在叮咛着“宁桁”,他整个人身体都僵硬住。
他深呼吸,走到了窗户边,看着窗外暗沉的夜色,他突然很想抽烟,压下胸口的躁意,但他不能抽,繁复的思绪几经流转。
自作自受。
这个词是他送给温岁的,也是他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