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转了话头:“不是这个意思,是说,你对我很重要的意思。”
闻柚白不再接话,她见他离得很近,没皮没脸地贴着她,有几分不适应,他又让她去吃米糕,她只咬了几口,就饱了。
小惊蛰已经刷完牙,乖乖跟阿姨去睡觉了,新鲜的米糕第二天就不能吃了,谢延舟握住了她的手,径直就咬了一口,在她咬过的那里。
“脏不脏。”她有些恼。
“怎么脏?”他一本正经,似乎有些困惑,“亲过了,不脏。”
装吧他。
闻柚白就不理他了,她觉得她不和他这样,他只会更变本加厉,他们不合适,她未来的人生设想里,不应该有他。
他们之间还有很多事情没解决,该是剑拔弩张,或者虚伪麻木地相处,像之前那样。
她一走神,她的脖子就被他略显冰凉的鼻尖碰触,湿软的,冷硬的,敏感得让她微颤,他缠着她的手指,趁她不注意,在她的手指上塞进了一个东西。
冰凉的,环形状的,圆圈的。
她能猜到是什么,一瞬间的恼怒涌了上来,低头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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