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可想出如何对敌了?”徐盛没有搭理郭援继续向鞠义问道。
“呵,在下游虚张声势,从这里直接强渡!”鞠义定定看着徐盛答道。
“那样是否太冒险了,若是兖州军不被迷惑,那将是一场苦战啊。”郭援担忧道。
“郭援今晚你率四千人在下游抢渡,若是兖州军不被迷惑,你就趁势绕到兖州军大营背后,跟我们来个前后夹击。”鞠义吩咐道。
说着鞠义瞟了眼徐盛,挑衅说道,“文向,大将军说你所部水性极佳,不知敢不敢强渡?”
“哈哈!”徐盛一阵长笑,傲然说道,“鞠将军只要你的人马能跟上就行!”
三人合计一会。各自去召集兵马。
杜畿回到大营后焦虑地来回踱步,他写了第三份急报让人送去长安,希望陈宫能派兵驰援。
“大人,汾河纵横那么长,要防备冀州军渡河实在困难,不如退回安邑固守待援。”主薄建议道。
杜畿摇头否定:“不是这么一回事,扼守住汾河就能使冀州军大批辎重不能渡河。而一旦让冀州军轻松渡河,那么凭着永安、平阳、临汾三地的粮草。那么冀州军就可以长期围困安邑了。而且固守安邑。我等是安全了,但让冀州军在河东肆意行走,他们就有可能渡过河水威胁长安与潼关。”
“大人,发现对岸的冀州军沿河而下,看上去约莫好几千人。”传令兵禀报道。
“派一千人沿河防备住他们,还未入夜就如此大张旗鼓地行军,那有可能是支疑兵。另外多派斥候在上游侦察,防备他们声东击西。”杜畿吩咐道。
说着杜畿就走出了营帐。跟部将一起巡视河岸。
天黑无月,只有潺潺地流水声传到耳际。
“大人,您先回去歇息吧,这里有末将守着就行。”一个部将劝道。
“不知道冀州军是何打算,我这心中不安啊!”杜畿摆摆手担忧道。特遣人送卷帛画。珍重。
这封信虽然含糊其辞,倒没有什么问题。车胃
又摊开帛画,只见上面画有一棵树。树上结满了红彤彤地果子,正是枣。而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树下还爬有一只动物----乌龟。
“这是哪门子东西嘛!”车胃直皱眉,问道:“可查看过帛画有无夹层?”
“仔细查看过了,并没有其他东西。”亲信答道。
“这信函帛画真是冀州那边送地话,又是什么意思,他们肯定不止是送卷画那么简单,这画中肯定大有玄机。”车胃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