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一杆虎头钻金枪出神入化,战马疾驰纵横,一点一刺就会了结一个性命,他提枪傲然地望着城墙上的敌兵。
很快地,城外兖州军辎重兵不是被击杀冲散,就是跪地投降。一车车地粮草辎重成了西凉骑兵地战利品。
李儒策马来到马超身旁,满意地点点头。
“可惜没有能攻进去!”马超显然对战绩十分不满。马超十分想立功来掩盖河东之战的过失。
“少将军不必自责。能有这样的战果已
经很不错了。如今咸阳和长安被隔开,中间又是利于我骑军驰骋的地势,咸阳的沦陷只在一两日间。”李儒说道。
“可是河东的冀州军。”马超提醒道。
马超河东之战被袁熙整的心中阴影重重,至今心忌不已。
“哈哈!”李儒笑声中带有几分阴沉,“河东郡河水沿岸能的舟船,都被咱们征集了,冀州军即便能攻下安邑。一时半会也没法过河。这就是抢占先机的妙处。”
“如此,倒是不急于攻城了!”马超淡淡道。
城外激战结束。而城中府衙的混战却一触即发。
车胃带着十几个亲兵来到府衙,以公务为由拜见了陈宫。
“城门已经关上。外面地西凉兵是一时攻不进来了。我正要去城墙上查看,将军莫非是邀我同去的?”陈宫问道。
车胃看了看陈宫身后几个卫士,“事关机密,陈大人是否屏退左右,随我到营中商议。”
“既然事关机密,叫随从都出去好了,为何要到营中?”陈宫皱眉道。
车胃尴尬地一笑,随即脸色变冷,厉声说道,“陈宫,你勾结外敌,可知罪!”
“我何时勾结外敌!”陈宫凛然道。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啊!”车胃拿出了信函,“不是你勾结西凉马腾还有冀州那些人,西凉兵怎么会如此突然地攻到长安!”
“陈某清清白白,跟这些事无关,我只想守住关中,请将军你不要做无谓的猜测!”陈宫怒道。
“早就知道你会狡辩,不过我证据确凿,你休想抵赖!”车胃又拿出了一份文书,朗读道,“奉丞相大人之命,前来关中监军,遇事可临机决断。如今陈宫有通敌之嫌疑,我奉命将他拿下押送许县,等丞相大人回来后处置,若有顽抗者同罪处置,格杀勿论!”
陈宫的心凉了半截,那是对曹操深深的失望。这两年来他虽然对曹操不满,但还没有答道背叛的地步,而今天他的心却是从没有过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