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霜根据多年处理超凡事件的经验，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些人当时被我揍得不清，一个个唯唯诺诺的，没看见谁做了什么特殊动作。”陈潇已经绞尽脑汁的在回想了，但还是没有头绪。
“不着急，慢慢想。”董霜安慰道。
两人随即又进行了多次尝试，直至深夜，仍是一无所获。
“会不会如同主任猜测那般，这里的超序生命体因为某种原因消亡了，此前的循环空间只是其回光返照，进行的最后的挣扎，现在已经彻底消失了？”耳机里，陆悠悠开口说道。
这一答案引起了陈潇与董霜的齐齐否定，通过监测眼镜，能够清楚的看到隧道中蕴含着高浓度的超序因子。
恶补过超凡知识的陈潇知道，超序生命体一旦死亡，超序因子很快就会消散掉。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长时间的聚而不散。
“算了，先去吃饭吧。
今天没戏了，明天继续。”
感受到肚子发出的强烈抗议，董霜拍了拍手，毫不纠结地结束了今天的工作。
“悠悠赶紧去休息吧，我们明早九点，准时开工。”
陈潇与陆悠悠简单告别，关掉录像设备，摘下耳机，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副驾驶上，任凭董霜驱车向夜色中驶去。
经过加油站的时候，将车子加满油，两人直奔夜市。
“霜姐，今天时机刚好，我请客。”虽然身处闹市，陈潇还是很有仪式感地为董霜拉开椅子，绅士范儿十足。
两人来的正是陈潇此前常去的大排档，倒不是刻意选择这里，只是正巧此处大排档距离离隧道不远。
点了几个常吃的小菜，肉串，因为明天还要工作，陈潇没有点酒，要了两瓶加热的花生露。
肉串还没来得及吃上两口，陈潇的手机就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
“怎么了，悠悠？”
电话来自陆悠悠，话筒里传来她略显担忧的声音，“成枫的父母刚刚给我打电话，说是让我们帮忙找找他们的女儿。”
“成雅怎么了？”陈潇眉头一皱，生怕宋成雅也成了失踪人口，他们可是正在调查这件事情呢。
好在陆悠悠直接否定了这一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