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里,娘亲古板迂腐,却刚正不阿,从未像谁低过头。
白母用拐杖敲在白不邪的膝盖上,白不邪也跪在了地上。
白母仰起头看向苏流彩。
“军令如山。”苏流彩道。
白母那一双眼睛渐渐灰暗下去。
苏流彩望着白母,眼神里泛起了波澜。
“不过,老夫人可以考虑入军籍,他日获得战功,再为儿子求一个原谅倒是可以一试。”
白母望着苏流彩像是没有听懂她的话。
苏流彩此时将苏家军的令牌拿出来,道:“哑婆听令,苏家军镇京将军命你在此镇守,支援苏家军。”
随后,她就写下了推荐信。
当她交给哑婆的时候,哑婆似是还在迷雾之中。
等她回过神来,双手抱着那个包袱,张大了嘴巴。
这一次,苏流彩看明白了。
她的话是:她在,包袱在!
苏流彩点了点头:“多谢。”
白不邪见状,一双眸子带着几分不驯。
白母又推了他一下。
白不邪一下转过头去:“人家都说了,我是逃兵。”
啪——顿时,白母就开始拍打着白不邪。
“不去!就是不去!”白不邪见状,起身冲了出去。
白母见状,满脸的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