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万万里,海上都是晴日的一路,不想董墨论道,天雷炸响,小雨渐生,风浪渐起。
瞬间回神的周修洁,面带怒气上前一把抓住董子莫的领子,身姿摇曳春光明媚开口道:
“我问你鱼与熊掌,你却扯到儒道之争,意何为也?”
“莫急,待我道来。”
“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咳,生与义本就不对立。如果对立便行叉,二者本就兼得才谓之真人。”
正人君子的董墨,被周修洁摇曳生姿的春光带的思虑一歪,赶紧正色开口道。
“那先贤的舍生取义何解?”
“邦明则明,邦不明应昏,不应取义。”
“何解?”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什么意思,你骂我?”
“不敢,不敢。”
董墨一个大高个儿被身高低自己一个头的周修洁提领抓着,眼不敢望向周修洁,一览无云,怎敢望?
都言美色如刮骨钢刀,心里明了的董墨才会出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瞬间明了的周修洁便动手。
如果易清丰在此地,必会跟一句。
“这世间的真理,独独对女子讲不得。”
虽然恐有性命之攸,但好在其身法了得。可惜,董墨实打实的读书人,不会那么多防身护命的道法情有可原。
“你既然不敢,为何不正眼看我?”
“我是个男人,哪怕千年的不动老玄龟也是男人。”
瞬间明悟的周修洁,低头扫过,才发现细雨打透衣衫略隐略显。脸上怒气全消,羞红挂上,撒手之后,紧过衣衫,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