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平静的易清丰开口道:
“每世相公都死于自己娘子之手,推演出河图书的相公发现她是同一人。”
“狐心月吗?”
“不是。”
“不能说吗?”
“时辰未到。”
淡淡平诉的易清丰心里没有一丝波动,而谢温氲和花月羞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
“既然如此不愿,为何不抛掉娘子这个称呼。”
带着哭腔的谢温氲开口道。
“因为相公愿为自己的娘子而死,无怨无悔。”
本已重回一颗清静心的花月羞瞬间想到了什么,气从心中起骂道:
“死,死,死,除了这个夫君还会什么?修道之人争的是寿与天齐,哪有天天将死字挂在嘴上的?”
“娘子教训的对,以后不再提。”
“记吃不记打。”
话毕,花月羞挥动玉手直接一巴掌拍在易清丰背上。疼的易清丰,直吸凉气。谢温氲轻轻的揉过花月羞打过的地方问道:
“相公,疼吗?”
“不疼,不疼。”
汗水却沿着脸颊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