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相公能解释一下这浑身的伤是哪来的吗?”
“我打的。”
“因为何事?”
“那事。”
脸上挂着羞红的花月羞喃喃道。谢温氲手扶着额头,眼睛闭起道:
“相公怎么这般贪玩,活该姐姐动气被打活该。”
脸上羞红的花月羞低下头不看二人,默默擦抹患处。易清丰赶紧道:
“打是亲,骂是爱嘛。”
身上再无伤势的易清丰便又欲着衣,不想被谢温氲叫道:
“相公还是清洗一下吧。”
银雀楼自成小天地,山后的秀清泉本是神秀峰孕育而出,但被谢温氲收入此界。随着步走,二楼之处不断变深,深处藏有秀清泉本是谢温氲沐浴之地。
心疼自己相公的谢温氲便将此地道出,身不着缕的易清丰入泉内清洗,而谢温氲和花月羞站在泉边聊道:
“姐姐?”
“恩?”
“没什么。”
“恩。”
二女脸上挂满羞红却都不好意思开口,但二女都是心知肚明。
大胆的谢温氲此时已经不见了踪迹,秀清泉边只留下褪去的白色长裙。
叹了口气的花月羞也默默行之。
从身后轻轻抱住易清丰的花月羞头搭在易清丰左肩上,脸上挂着羞红开口道:
“夫君,羞儿以后不再鞭打夫君了,夫君不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