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申屠大少爷?”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所以她这一声大哥,叫的是申屠默还是申屠逸,他不知道。
“是,我说默大哥。”她眼底带着好奇,“火狼,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他也在东方国际吗?”
“你三哥从不给你说这些?”火狼动了下唇,回头看着她,才发现她已经被自己拉下来一大截。
申屠轻歌也没在意,依旧气喘吁吁追在他的身后。
他停下来,她终于有机会追上去了。
不知道是他习惯了走这么快,还是因为他腿比自己长,刚才还好像走在一起的,很快,就追的特别吃力了。
追上他之后,她喘了一口气,才说:“三哥那么忙,哪里的时间跟我说那么多事?”
火狼瞅着她红扑扑的脸,好一会,才说:“我不知道。”
转身要回庭院,却又想起什么似的,步伐下意识放慢了下来。
这么一来,申屠轻歌总算没追的那么累了。
回到屋子二楼,火狼淡淡丢了句:“赶紧睡觉。”
便自己转身,回到了房间,随手将房门关上。
“唉,药……”她的话还没说完,那家伙已经将门关上了。
申屠轻歌吁了一口气,看着手里的药,有一种是要泡温开水的。
想想,她只好回房间将饮水机的加热打开,自己转身去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水早就烧好了。
她泡好药,再带上消炎药,端上水,走到火狼门外。
想敲门的,才发现自己两只手都端着东西,根本腾不出手来。
“火狼,我给你送药,我要进来了。”她对着门内喊。
没人回应,她轻轻推了下门,才发现房门根本只是虚掩的,一推就开了。
房间里的床上,男人光着上半身躺着,背上那些伤就这样被他压着,竟然一点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