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周主管离开，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俩。
秦沂南也没起来，只是淡然扫了愣在沙发上的韩雨桐，声音更是淡得如同在陈述一件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事那般。
“协议书已经改好了，赶紧把名签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没时间继续和你耗。”
可是，离婚耶！他怎么就可以看得这么开？
难道，他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韩雨桐落在暗处的双手，下意识紧了又紧，一颗心也被撕扯得难受、生痛。
但她很清楚，这个时候就算自己说再多，也改变不了对方的想法。
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好气息后，她缓缓站了起来，举步向秦沂南走了过去。
将办公桌面上的那份离婚协议书拿起，韩雨桐再次认真看了一遍。
哪怕是死，她也总得要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
“你、真的从来没喜欢过我？”
看完协议书，韩雨桐用力将它握在手里，垂眸看着安静坐在那里做事的秦沂南。
忍了许久，也想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
秦沂南冷冷一笑，总算抬头对上她的目光：“你说呢？”
说着，他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来到韩雨桐跟前，伸出食指，轻轻将她下巴勾起。
“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喜不喜欢你，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又哼了哼，他将她的下巴松开，转身迈步来到落地窗前，背对着她站着，看着外头湛蓝的天际。
“既然你都这么问了，我也不能让你心中留有遗憾。”
啪的一声，将两指间的雪茄点亮，秦沂南深深吸了一口，随后吐出。
“我就坦白说吧，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挺喜欢和你待在一起的。”
“你和那些豪门千金的确不太一样，和她们相比起来，你更加容易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