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副掌门第一次见到这模样的掌门,绝望的,癫狂的,像是在雪崩中骤然失声的鹤,连最后的呼救声也发不出来。
“这……掌门,发生什么事了吗?”他试探地问,“谁跑了?”
掌门漆瞳冰寒,似是不染尘埃的神仙。
副掌门下一刻接到传音鹤。
“副掌门不好了!那个,那个桑师叔不见了!符牢里关押的是看守的弟子,被桑师叔的障眼法掉包了!”
副掌门骤然感觉身边荡出一层冷意。
“我要出门,你看好山门,别放一些魑魅魍魉进来。”
黑衣道士眉眼淡薄。
副掌门有点愣,迟疑道,“您是要亲自抓捕桑师叔吗?您正值新婚,不如调几个长老——”
“新婚。”
掌门突然重复这两个字,副掌门莫名有些不寒而栗。
“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上太绝山琴瑟宫。”
“……是。”
见人抬步,副掌门连忙问,“您要多久?这三道大会……”
“不久。”
他俯首看向天际。
“三日足以。”
般弱现在干嘛呢?
她跟通缉犯桑桑在一块儿。
说起来还是个美丽的误会。
怎么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