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变了。”变质的小甜甜捏住她的下巴,语气森然,“你该哭的,是你把我变成这样子的。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就不该嫁给我!更不该在新婚之夜招惹我!怎么了,嫌我这道菜不好吃,吃完了就可以吐了?荣般弱,你休想!”
般弱小声逼逼,又不是我愿意嫁的,这不是被人算计了吗。
理直气壮的样子,可把男主气个倒仰。
然而,她双眼通红望着他,又像是那时的意乱情迷。
他们明明是最亲密的,为什么会走到这个地步?
她要泼天富贵,要无上权势,他明明都挣回来了,凭什么不能容纳他的进出?
景鲤内心生出一股郁气,骨节捏得暴响,却偏偏没有胆量卡在她的脖子上。
她死了,他的梦魇就结束了。
这个世上他再也没有软肋,他将所向披靡。
“……滚。”
他从牙齿缝隙里蹦出一个词。
般弱拢好衣襟,跑得比兔子还快,像是演练了千百遍,就等着今天这一遭。
景鲤:“……”
该死的,他好像被唬住了。
他就不该心软!
“嘭!”
他狠狠捶床,结果因为太用力,从中断裂,他一屁股坐在碎木堆里。
小木头扎着臀肉,男主感觉更生气了。
“来人!”
守门的士兵齐唰唰跑了进来,对报废的床板行以注目礼。
不愧是王的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