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夫——”
般弱立即捂住他的嘴,“我休息一下就好了,用不着劳师动众。”
“那怎么行?!”
他坚决不肯同意,于是好几个军医被士兵们撵着屁股十万火急赶来了。
“她得了什么病?”
景鲤催促着问,眉宇间弥漫着一股煞气。
军医们:“啊……这……”
他们能说这位吃嘛嘛好,睡嘛嘛香,脸色红润气血足,脉搏相当健康,可以活到九十九岁的那种吗?
他们诊了半天也诊不出什么毛病啊!
偏偏主帅大人又是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好像对方是生了难以救治的重病。
作为随行军医,他们看的大多数是青壮男子,对妇人疾病倒是不怎么在行,因此也不敢贸然断定病症。他们沉默的越久,景鲤就越害怕,他握住的般弱的手,“你放心,不管你得了什么病,我一定为你求来天下最好的医者!”
般弱:“……不用了,我这是心病,缓缓就好。”
景鲤:“不,你还有救的,我不会放弃你的,你也不要放弃你自己!”
般弱:“……”
不要一副她得了绝症的样子好不好,她看着都害怕!
般弱反握住他的手,换了娇滴滴的语气,“你讨厌了,人家得的是相思病!”
年轻男人瞬间惊恐,回头看向军医,“她都开始说胡话了!这可如何是好!大夫你一定要救救她!”
般弱噎住。
最后在当事人以及在军医们的再三保证之下,景鲤才将跳到嗓子眼的心脏放回实处,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你快吓死我了。”他埋怨道。
什么玩笑不开,非得搞这种乌龙,吓得他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