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嵌着光灿的金边,那人的周身也仿佛镀上了一层弧光,饮得醉醺醺的迷离的眼,红得妖异的唇。也许是纵情过度,纽扣失踪之后,衬衫开了一线雪光,迎着风,松松垮垮晃晃荡荡挂在硬骨上,他腰胯慵懒靠着栏杆。
一副浮艳颓靡堕落彻底的画面。
他扬起手。
滑动手机。
般弱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喂?”
游学弟的手机里传来一个冷漠微醺的男声。
彻底完了。
“借钱可以。”
林星野彻夜未眠地狂欢,眼窝浮起了一片淡淡的青色。
他的视野锁定着人,哑着被烈酒浇灌的嗓子。
恶劣捉弄。
“让她——”
“来求我。”
挂了电话之后,人也没走,就在外头欣赏般弱的窘迫。
游学弟为难道,“要不……你去跟野哥谈谈?”
般弱淡定剥了个奶油青口。
“谈不了。”
她前一周还把人给惹毛了呢。
“怎么谈不了呢?”皇帝不急太监急,对方催促道,“野哥他不是那种,嗯,见死不救的人,我之前资金出了问题,就是他给填补上的。真的,他这个人不说别的,做兄弟还是很讲义气的。”
般弱:“你看我能跟他当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