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呢?既然你对佛门向往已久——”
他拢住她的手,皮笑肉不笑。
“也渡一下哥哥啊。”
白松香大片弥散开来,般弱还没拒绝,被人携裹进皑皑山麓间。
薄妄伏下腰来,般弱摸索到他的后背。
衬衫很薄,肌肤是凉白如玉的质地,却蛰伏着一副锋利的骨刀,开刃盈血,伐杀不休。
而情火燎原之际,他又像一头饥肠辘辘、盘旋在雪域藏地的鹫鹰,视她如神明,满怀慈悲柔情拆她入腹。
对此般弱只想说——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啊!老娘明天还要上课的!!!”
这是她第五次被人弄醒。
脾气坏得透顶。
他语调懒洋洋的,单手撑在颊边,漫不经心捏了一丛头发,撩她的耳朵,“那你认错了没,还敢出家当尼姑不。”
有他在,还想六根清净遁入空门?
做梦。
般弱忍气吞声,“……我错了哥哥。”
薄妄尤为满意,将她揽入怀中,亲密蹭着鬓发,“那你睡,哥哥不闹你。”
般弱忍住踹他一脚的冲动,扭过身不理人。
薄妄从后头抱着她,满足喟叹。
废了那么多心思,总算逮住这个小混蛋。
改天得去广济寺捐点香油钱还愿了。
他这么想着,沉溺在一片橙花香气中,也安睡过去。